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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四章

沈之衡正坐在案前苦苦思索着应对的办法,只听见外面的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进去,沈之衡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不好的感觉,果不其然,真的出事了,沈之衡听着来人的回禀,是灾民与官兵发生了冲突,请沈之衡赶紧过去瞧一瞧。沈之衡放下手里的东西,就赶忙出去了,走到搭棚施粥的地方,灾民的数量比着前一天增加了一倍,沈之衡不禁皱紧了眉头。

还没走到那里,沈之衡就看着骚动已经稍稍平息了,沈之衡站在不远处,问身边的人,“这些人难民都是从哪边来的?”

身边的人想了想,说道:“回禀大人,这些人像是从东边过来的。”沈之衡点了点头,对他们说道:“你们先过去瞧一瞧,问问这是怎么回事。”沈之衡说完之后,身边围着的主事的人就都去了,沈之衡将自己身边的侍从沈翰叫过来,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,随后沈之衡便也走了过去,去查询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接连三日,沈之衡昼夜不歇,一直守在粥棚,这期间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,第四日天还没有亮起来,沈之衡坐在棚里的椅子上磕睡着,只见一道银光闪在了沈之衡的衣服上,沈之衡睁开眼,瞧见了这人正在拿着刀刺向自己,沈之衡虽是文官,但也是有一些功底在身上的,与那人搏斗了几番,但是由于沈之衡连日在这里没有怎么休息过,体力不支,眼瞧着就要倒下去的时候,还好身边跟着的侍从沈翰赶了过来,挡住了贼人的刀锋,护住了沈之衡,身后赶来的侍卫将贼人擒住了,沈翰示意手下的人将贼人带走了,看着沈之衡说道:“公子,没事吧?”

沈之衡看了一眼沈翰,摇了摇头,却不料昏了过去,沈翰只好将沈之衡背了回去。

回到府衙,传来了大夫医治,沈翰刚安顿好沈之衡,外面的院子里就来了不少官员,沈翰走出去,对人说道:“各位大人不必惊慌,贼人已经被擒,等审讯过后就知晓这人是受谁指使的了。”

沈翰刚刚说完,便有人问道:“那沈大人的伤势可还好?”

沈翰看了看那人,叹了口气,说道:“沈大人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,看这样子是伤的不轻。”沈翰说完之后,屋子里便有几个小丫头端出来了好几盆血水,触目惊心,沈翰对站着的人说道:“沈大人此番受伤,这几天怕是不能处理灾民的事情了,还请各位大人多多担待。”众人客套了一番,便离开了,沈翰走进去之后,沈之衡还躺在床上,身上缠着纱布,沈翰问了问大夫,还好只是皮外伤,另外就是沈之衡这几日过度操劳,多修养修养就好了,沈翰送走大夫之后,就去了地牢里去看看那犯人的情况。

崇德殿里,皇帝和太子正在谈话,江源将密函递给了皇帝,皇帝打开之后,看过之后,交给了太子,太子看完之后,将密函放回了原处,对皇帝说道:“父皇,这件事情可要派人前去查清楚。”这密函里所写的正是沈之衡遇刺,以及通州地区流民和官兵起了冲突的事情,太子看着皇帝摇了摇头,说道:“朕相信沈之衡有能力将这件事情办好的。”

太子继续说道:“那沈之衡的伤势,通州那地方物资缺乏,怕是不利于沈之衡养伤。”这话倒是在理,太子看着皇帝的神色,确实是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听了进去,随后皇帝就对太子说道:“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,另外派人看好了通州那边的情况,有什么事情赶紧回禀。”太子听完之后,就要退下离开了,不料,皇帝又叫住了太子,“等等。”

太子站在原地等候皇帝开口,只见皇帝说道:“这段时间多瞧着点京城里的动静。”说完之后就让太子退下了。太子触了崇德殿之后,就赶忙去了太医院,把最好的太医挑了出来,又让人挑了些治疗伤口最好的药跟随着太医快马加鞭的赶去了通州。

太子回了东宫,王诗韵正和顾兮辞说着话,两个人笑了眉飞色舞的,太子原本想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,王诗韵眼尖瞧见了太子回来了,冲着太子招了招手,太子将自己脸上的担忧换成了笑脸,走了过去,坐在王诗韵的身边,看了看王诗韵和顾兮辞,说道:“如今已经进了九月了,天凉了,以后若是在院子里,记得多穿上件衣服。”

顾兮辞被太子这婆婆妈妈的样子给逗笑了,对太子说道:“第一次看见皇兄这样关心的样子,竟然还有些不适应。”太子笑了笑,戳了戳顾兮辞的额头,顾兮辞本就是出来转转,时间也不早了也就起身回去了,等顾兮辞走后,太子轻微的长舒了口气,虽然动作小,但是王诗韵依旧察觉到了,就在太子走近的时候,王诗韵就已经察觉到了太子的不自然,这种不自然在看见顾兮辞之后就更加强烈,要不是顾兮辞没有仔细去看,否则一定会感觉出来,王诗韵问道:“殿下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
太子扶起坐在石凳上的王诗韵,两个人一起进了屋子,太子握着有些发凉的手,看着王诗韵,笑了笑,说道:“你放心没什么大事,只是沈之衡在通州受伤了,不过父皇已经派人去通州了。”

王诗韵的脸上瞬间不好了,难怪太子的神色不好,沈之衡平时也没有做什么得罪人的事情,这受伤了肯定不是平常的事情,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,王诗韵想了想,对太子说道:“太子怀疑是!”王诗韵的话还没有说完,太子就点了点头,说道:“小心隔墙有耳,你我夫妻心里明白就好。”

顾兮辞从东宫出来之后,朝着上阳宫的方向走着,路上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了苏澜,苏澜拦住了顾兮辞的去路,顾兮辞十分无奈,对苏澜说道:“不知道五皇嫂有何请教?”

苏澜脸上露出了不屑的样子,看着顾兮辞说道:“这沈公子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吧,通州那地方虽然不好,但是凭借着沈公子那么好的面孔,一定会有不少人上赶着去找沈公子,公主那份痴心怕是要错付了。”

顾兮辞就知道苏澜站在这里挡住自己,就是为了嘲讽自己,顾兮辞笑了笑没有说什么,绕过苏澜继续向前走去,只见苏澜在顾兮辞的身后说道:“公主不愿意听就算了,反正沈之衡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,公主还是赶紧找下一个人吧。”顾兮辞听完苏澜的话之后站在原地想了想苏澜的话,有些不太明白,转过身来想找苏澜理论几句,却不料苏澜已经走远了,顾兮辞揣着这疑惑回了上阳宫。

顾兮辞坐在小塌上,墨雪递给顾兮辞姜汤,自从那次顾兮辞落水之后,每每进了秋冬两季,身子就不是特别的好,每日里总是要喝一碗姜汤驱驱寒,顾兮辞接过之后,就那么捧着,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墨雪站在顾兮辞的身边,叫了顾兮辞好几声,顾兮辞都没有听见,墨雪伸手拍了拍顾兮辞,顾兮辞这才有了反应,对墨雪说道:“怎么了?”

墨雪不禁笑了,说道:“也不知道公主在想什么,手里端着的姜汤就要凉了,公主赶紧喝了吧,一会儿奴婢去给您拿一些蜜饯。”顾兮辞机械的点了点头,将手里端着的姜汤喝完了,墨雪接过那空碗,给顾兮辞擦了擦嘴,便出去了,今日顾兮辞出门是披风跟在身边的,顾兮辞看着披风站在门口,便叫了披风一声,披风走到顾兮辞的身边,说道:“公主有什么事情吗?”

顾兮辞看着外面快要黑下去的天,问道:“那会儿苏澜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,披风你明白吗?苏澜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?”披风听着顾兮辞一连串的问题,冷声的对顾兮辞说道:“公主别多想了,她每次看见您都会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,公主又不是第一次听,何必在意呢。”披风话音刚落,颜雪便走了进来,对顾兮辞说道:“公主,九公主请您过去一同用膳。”顾兮辞点了点头,便让披风扶自己起来了,走到了顾兮然的屋子里。

顾兮辞走进去之后,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,顾兮辞坐在顾兮然的身边,顾兮然看着顾兮辞的心情不是十分的高涨,便询问了几句,顾兮辞便将今日午后的事情告诉了顾兮然,顾兮然听后笑了笑,对顾兮辞说道:“我到以为是怎么了,原来是苏澜说的话啊,她的话你何必放在心里去呢,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。”

顾兮辞看着顾兮然摇了摇头,说道:“若是以前,我定不会放在心上的,可是今日我这心里总是不舒服,心里惶惶的,感觉有什么事情不对。”顾兮然拉过顾兮辞的手,说道:“别多想了,一会儿回屋了好好睡上一觉,醒过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。”说完,顾兮辞点了点头,就和顾兮然一统用膳,顾兮辞心事重重的,也没吃几口,等顾兮然吃的差不多的时候,顾兮辞这才放下了筷子,回到了自己的屋子。

墨雪为顾兮辞梳洗,顾兮辞收拾好之后,就躺在了床上,墨雪给顾兮辞放下帘子,就走了出去,顾兮辞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顾兮辞本想要动一动身体,却感觉自己根本就动不了,只能躺在床上,嘴里也说不出话来,只见身边飘来飘去的好多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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