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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炯炯有神

陈潇儿搂着朱翊钧的胳膊,坐于凉亭内。

她的目光炯炯有神,浑身上下散发着勃勃生机。

她最美的岁月,全都留在了这座皇宫中。

尽管她正值芳华没能等到一位良人相伴,但她内心从未感到孤独。

因为她在生命中最美的时光遇见了朱翊钧。

当年,她十六岁,在深宫中独自度过,即便身为太子嫔妃也少有笑容,未曾见过夫君就遭贬冷宫,此一住便是三年!

待朱翊钧出生那一刻起,看到襁褓之中那个新生命,从那天开始,她生活从此变得丰富多彩……

小家伙慢慢长大,她带着他四下游耍,曾怀抱着他登上城墙,尽览都城风光无限!

朱翊钧陪同皇太后外出游憩,皇太后在这次出游中,显得格外愉快,仿佛重返少女时光。

虽然身为太后,她才不过二十六岁,正处人生的盛年。

朱翊钧与皇太后尽兴地游玩到黄昏,之后共同享用了晚餐。

随后,陈潇儿提出希望朱翊钧留在慈庆宫陪伴她。

“钧儿,今晚你就别回养心殿了,在慈庆宫陪着母后吧。”

陈潇儿牵着朱翊钧的手,轻抱着他的臂膀轻轻摇晃。

朱翊钧是她倾心抚育长大的孩子,虽非亲生却视若己出。

“母后,儿臣今晚还有一些功课需要完成。”

若是平常,朱翊钧一定会选择留下陪伴母亲,然而今天不同。

听到此言,皇太后陈潇儿略显失落:“好吧,好吧,既然有功课,那就先忙功课……走吧,我送你回养心殿。”

在朱翊钧面前,陈潇儿很少自称为“哀家”,因为她觉得这样显得自己老了。

但在仆从和官员前,她不得不以“哀家”

自称,毕竟那位陛下已经故去。

将朱翊钧送回养心殿后,陈太后带着不舍缓缓离开,一步三回首,目光充满了依依之情。

她在宫中孤立无援,唯一的慰藉就是朱翊钧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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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皇太后返回慈庆宫。

当养心殿内只剩朱翊钧一人时,他的气度突然焕然一新。

那曾经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掌控天下的王者之姿。

“传旨,召唤西厂雨化田入殿!”

“遵命!”

今日跟随曹正淳离宫的经历让朱翊钧见识到了现实的残酷——大明朝廷被文官掌控,像俞大猷这样的功勋之臣都会受到迫害。

同时宦官内部也出现了问题,例如冯保便能力平平,不足以承担重任,且他并非朱翊钧心腹,更亲近内阁副首张居正并听命于自己的生母李太后,这已触及到朱翊钧底线。

相较之下,西厂则更为可靠。

西厂大厅里站满了忠诚于它的厂卫们,他们齐刷刷跪下。

相比东厂对某些人或事有所保留,西厂展现出了无畏的一面。

整个大明朝堂之中,只有三个势力能完全效忠于朱翊钧:东厂、西厂以及锦衣卫。

这就是他手中仅有的几张底牌。

很快圣旨传至,“奉当今陛下旨意,请速召西厂首领雨化田觐见。”

雨化田接令后毫不迟疑立刻动身,无论前方有什么危险,都不会阻止他的步伐,因为他代表的就是帝王意志,这也是建立西厂的意义所在。

“禀陛下,西厂掌印雨化田叩见圣驾!”

“传他入内!”

雨化田迈步踏入养心殿,殿中,天子端坐龙椅之上,专注地为斩月剑细心擦拭。

此剑为天子佩剑,以天山寒铁精铸,锋锐无匹,削金断玉不在话下。

斩月剑通体长二尺四寸,柄长约六寸,散发阵阵森冷之意。

这便是闻名的三尺青锋天子剑!

朱翊钧反复摩挲着斩月剑,似乎对雨化田的到来毫无察觉。

忽然间,他微挑眉梢,冷眸透过剑身直视雨化田,眼底泛起一阵凛冽寒意。

雨化田心中一凛。

“卑职雨化田叩见陛下!”

随着一声清响,斩月剑收入鞘中。

“雨化田。”

“卑职在!”

“俞大猷因何被陷害?”

“回陛下,系巡按李良辰弹劾其贪赃枉法。”

“此事你须彻查清楚,给朕个明明白白。

倘若无法找出真相,便提头来见!”

“遵旨!”

雨化田拱手领命,目光坚毅。

退殿之后,他心底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信任感。

西厂从不怕得罪权贵,唯独害怕不受皇帝倚重。

如今再度受命于皇上,雨化田焉能不喜。

当即返回西厂,调动全部人力于深夜行动,似一支利箭划破黑暗,往昔威势再现!

那位曾经权倾朝野、武艺超群的西厂督主雨化田,再次崛起!

西厂已然行动。

而养心殿内,朱翊钧将斩月剑悬挂床边。

“若犬类不听主人使唤,弃之又有何妨!”

此刻的朱翊钧,满腔杀意。

今日他亲见冯保悖逆、群臣构陷俞大猷,岂能善罢甘休!

无论阁臣或太后,都阻止不了他扫平叛党!他的怒火定会如惊雷般轰碎整个乾坤。

夜幕之下,冯保至慎刑司接受了象征性的二十廷杖惩罚,身为掌印太监谁敢真正动手?

离开皇宫后,冯保直接前往内阁次辅张居正家中。

两人向来交情深厚,共同的目标便是扳倒首辅高拱。

即便宫中刚被皇太后教训一番,但冯保全然不在乎。

在他看来太后陈潇儿为人仁慈,并非真正威胁,况且自己身后还有李太后的强大支持,哪怕高拱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
席间饮酒之际,冯保豪言,“哈哈哈,白圭毋需担忧,宫中事务有哥哥在此撑腰,断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风浪。”

张居正与冯保相对而坐,心中充满理想却屡遭掣肘。

由于高拱的压制,他的政见一直无法施展。

他渴望实施丈量全国良田、向功臣贵族征税等举措,但这些宏愿被眼前的重重阻碍阻隔。

内阁次辅的地位使他在权力上毫无话语权,只能处处听命于高拱。

张居正志在升至首辅,唯有这一职位能让他执行丈量土地和一条鞭法,并清算各地宗族和藩王手中的土地。

“白圭,今天陛下行为似乎有异。”

在张府内,冯保详细讲述宫中动态,全然未将太后告诫置之不理。

张府上空隐约有人影暗自记录下二人的交谈内容。

待冯保离去后,他们的对话已被送到了养心殿朱翊钧的手中。

看着西厂送来的情报,朱翊钧表情凝重。

“如此背信弃义的畜生!”

伴随着怒喝声,朱翊钧直接将秘折扔在了地上,“无人可以护你周全,即便太后也无济于事!”

朱翊钧眼神透着寒光,他决意清除身边这种内外勾结之人。

就算冯保为太后心腹又如何?即便再有才华也是必杀无疑。

朱翊钧想借此观察太后是否插手,一旦阻挡他必反目成仇。

纵然是太后身份,在皇权面前亦不可凌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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